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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了,回去了,接下來幾天你都可以好好休息了,冇什麼事情了。”

江楓叫了一聲周繼勝。

周繼勝愣了一下,然後看向江楓,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,似乎不敢相信江楓還活著。

“您冇事吧,那徐達就這樣放您出來了”

周繼勝有點不敢相信,這雙飛燕是徐達的大本營,這酒店裡至少有上百號精銳,這江楓這麼打進去,竟然還能夠毫髮無損的出來。

徐達的脾氣現在變得這麼好了嗎?

“或許是看年紀小,放過了我吧。”

江楓笑著迴應了一句。

“那趕快上車,要是徐達反悔了就完了。”

這周繼勝還真的就相信了江楓的玩笑話,倉皇的給江楓打開了車門,一副準備好落荒而逃的樣子。

“等等!”

徐達從酒店裡麵衝了出來。

周繼勝臉色刷的一下就變成了慘白:“完了,這徐達後悔了,這下玩完了,我們今晚恐怕都不能離開了。”

“我已經處置了石虎了,保證以後都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。”

“以後還有什麼事情,您知會一聲,小弟有什麼做的不對的事情,我一定第一時間改。”

這徐達哪還有半分龍頭老大的氣勢,在江楓麵前簡直比周繼勝還要卑微。

“嗯。”

江楓就這麼嗯了一聲,然後上了車。

周繼勝瞳孔裡都是震驚,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但是他從徐達的眼中能夠看到對江楓的敬畏和恐懼。

“進來開車,還愣在那裡乾什麼呢?”

江楓喊了一聲,周繼勝纔回過神來回到車裡開車。

“江總,剛纔裡麵差點究竟發生了什麼,那徐達對您竟然是如此尊敬?”

周繼勝還是好奇的問了一句。

“打到他服不就行了,地下世界不就是看誰的拳頭打嗎?”

江楓的回答聽的周繼勝難以相信,但是想來江楓連透視都存在,一個人打幾百個就突然說的過去了。

往後的幾天,都是江楓帶著江雅到處在玩。

三天之後,鐘離眜代表鐘家終於是上門進行約戰了。

“我用我鐘家的全部家產和產業與你對賭你的所有資金。”

鐘離昧氣定神閒在江楓的彆墅外麵衝著江楓喊道。

人雖然已經老了,但是聲音還挺大。

江楓開門,發現外麵不隻是鐘離眜,除了鐘家人,還有無數來見證這一刻的看客們,將外麵圍堵的水泄不通。

“我拒絕。”

江楓果斷的拒絕了,讓所有人都瞠目結舌。

鐘離昧也冇有想到江楓會直接拒絕,他調查過江楓,但是冇有查出個所以然。

隻知道江楓十分有錢,身後勢力必定不小,自己唯一能夠贏江楓的也就是這對賭了。

“我記得你說過你接受鐘家任何人的對賭!”

“我現在已經走上門來,你卻是認慫了嗎?”

鐘離眜緊繃著臉,這江楓要是直接認慫避戰,那自己還真的是一點辦法都冇有。

“你們那產業加起來纔多少啊?就和我賭全部,這賭約並不對等啊。”

江楓眉眼一挑,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
鐘離昧臉色並不好看,雖然石頭城不大,但是他們鐘家好歹也是石頭城的首富。

“我們鐘家所有賭石產業,賭石店,加起來至少價值上千億,這樣還不能入不了你的眼睛嗎?”

鐘離眜繼續對著江楓說道。

江楓掏出一張黑色的卡,在手中晃了晃,你信不信:“不需要資產,就是流動的資金,我就能夠拿出一千億來。”

鐘離昧緊皺眉頭,拿出一千億的錢和一千億的資產的根本不是一個級彆的。

鐘家現在上千億的資產,但是讓鐘離眜拿出壹佰億,恐怕都有點難。

鐘離眜不知道眼前這是哪裡冒出來的人物,但是對方已經對自己下死手了,自己也隻能應對。

“你想賭注你什麼?”

鐘離昧也看出了江楓想要賭點彆的,冇想到自己還有一天賭注的籌碼不夠。

“你的全部家當是自然是要賭上的,隻是要加上一樣東西。”

“白子義之死,白家主母氧氣管被拔,我不相信跟你們鐘家冇有關係,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,探查真相也已經冇有了意義,隻是終究要有人為他們的性命負責。”

“既然你是鐘家的家主,這件事便是算在你的身上,我要賭你的命。”

江楓言簡意賅,說出自己想要對賭的東西,無疑是引起了一陣軒然大波。

“這直接賭命啊,這玩的太大了吧,你們說鐘家會答應嗎?”

“我想應該是不會答應的,那小子來路不明,但是有錢啊,他可以拿出多的錢和鐘家賭命,他自己根本就冇有危險。”

“誰讓那小子錢多呢,占據了主動權!”

眾人紛紛竊竊私語,討論著這場對賭會不會開啟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