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
“好了,到你了,讓我們來看看有錢人的大少爺,運氣有多好?”

“我就話放在這裡,你這三塊加在一起的總價值,超過我價值最低的那一塊,我就算是你贏。”

鐘離眜笑盈盈的說道,這話多少有些耳熟,鐘楚河曾經也對江楓說過,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。

看客們也都覺得即便如此,鐘離昧依舊勝券在握,這場麵變得多少有些熟悉了。

“我運氣一向很好的。”

江楓隻是淡漠的迴應了一句。

“那我看看有多好。”

鐘離眜一副等著看笑話的模樣招呼著切割師傅:“直接中間切,彆浪費時間了,這三塊賭石我看了,大概率三塊都是廢料,一點玉料都不會出的那種。”

這切割時候有點猶豫,因為之前的事情曆曆在目啊,差點就要賠償兩百萬。

但是想來是鐘家老爺的吩咐,便是也不再猶豫,直接從中間一切為二。

果然如同眾人所料,這就是一塊廢石,裡麵什麼東西都冇有。

“這還用想嗎?你們在期待什麼?不會玩賭石,靠運氣的,百分之九十九的開出來的都是廢料,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玩賭石傾家蕩產的。”

“不隻是這一塊,剩下的兩塊也都是廢石,你們信不信。”

“那是自然,隻是可惜了,有些人因為自己的年少無知便是輸掉了性命,真是愚昧至極啊。”

眾人對於江楓的這一塊廢料,一陣唏噓之聲。

鐘離昧也是笑盈盈的譏諷道:“看來你的運氣冇你想象的那麼好,是一塊廢石啊。”

“著急什麼,這不是還有兩塊嘛。”

“人啊,一定要笑到最後纔是贏家。”

江回憶到,但是那神情怎麼看都好像是強顏歡笑,似乎江楓都知道自己已經輸了,隻是不願意承認,然後嘴硬罷了。

鐘離昧一笑了之:“你還真是嘴硬啊,不見棺材不落淚,隻是我很好奇,最後的結果出來了,你還有什麼話說。”

說著對切割師傅一揮手:“彆停下,我已經迫不及地的想要知道他輸了以後,是怎樣的一副神情。”

鐘離昧不虧是鐘楚河的爺爺,他們兩的性格就像是從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。

切割師傅也不再觀望,手起刀落,控製切割機器,直接就是中間一刀兩半,又是一塊廢石。

周圍的人都懶得嘲諷了,因為這一切都是清理之中的事情。

切割師傅也停下望向江楓:“還剩下最後一塊,要切嗎?”

鐘離昧一臉譏諷的笑容看向江楓:“師傅問你還切不切,用不用給你保留麵子,不然對賭,三塊賭石全部都是廢石很丟人的。”

“而且你我的對賭,估計會成為經典反麵案例,在賭石界流傳吧,所以,你要保留最後一點點的麵子嗎?”

江楓卻是此時綻放出笑意,那笑容和對賭之前的笑容出奇的一致,自信,勝券在握,感覺一切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。

這笑容讓的鐘離眜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安。

江楓輕輕的走到鐘離眜的身旁,在他耳邊低聲的說道:

“我剛纔那副慌張,手足無措的模樣,裝的可還像?”

“我的演技還不錯吧,看你的樣子,好像是信了。”

眾人不知道江楓在鐘離眜的耳邊說了什麼,隻看見鐘離昧臉上得意的笑容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,轉而是冇有血色的慘白。

眼前這個青年,剛纔手足無措的神情是裝的,難道他的透視根本就冇有比封鎖?那自己豈不是要輸了?

鐘離眜一下就慌了,馬上扭過頭去,目光是場外的一個老人,似乎是為了求證什麼。

那老人給了鐘離昧一個手勢,示意冇有出任何問題,江楓的透視肯定是已經被封鎖了。

鐘離眜才安心了幾分,隻是這江楓為何這麼說?現在自信的神情又是怎麼回事。

“彆裝神弄鬼了,你的透視已經封鎖了。”

“單單憑藉賭石技術,你是怎麼都不可能贏了我的。”

鐘離昧胸有成竹,但是心中隱隱有點不安,這江楓自信的笑容,讓他多少有點冇底。

“這最後一塊需要切割嗎?”

見江楓冇有回話,切割師傅又重新問了一遍。

“彆切了吧,給自己留點麵子。”

“不然遺臭萬年,過了幾十年後,還有人提起有人對賭,三塊賭石全部都是廢料,那真的就是丟死人了。”

“反正都是要死,給自己死後留一點名聲吧,彆死了都作為一個笑話供彆人取笑。”

場外有人大喊著,似乎這玩賭石的人,都把名聲看的十分重要,人便是要死了,都要死後的名聲。

這種信仰,江楓一時之間也說不出是好是壞。

“切。”

“我就靠這最後一塊取勝了,為什麼不切?”

江楓卻是擲地有聲的迴應道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