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“兩萬對於我來說簡直不算是錢,但是撒到街上,我都不想給你們這種狗東西。”
江楓嗤笑一聲。
“小崽子,給你臉了是吧!”
“敬酒不吃吃罰酒,非的老子給你點顏色看看。”
兩人說著便是要動手,說時遲那是快,江楓抓住其中一個人的腦袋就砸向了地麵,地板硬是被這腦袋砸出了一個吭。
另外一個剛反應過來,江楓一個頂膝就頂在了他肚子上。
他口吐酸水,身子緩緩的倒在了地上,疼痛的根本站不起身子。
江楓一隻腳踩在了他的頭上:“我倒是想要看看,你們怎麼對我不客氣?”
“都說這黔南狠人多,但是我一路走來,碰見的都是你們這些廢物,欺軟怕硬的軟骨頭,你們也就隻能欺負欺負平頭老百姓了。”
但是被踩在腳下的那個男人不服氣,低吼著:“有本事你去對付陸家啊,整個黔南厲害的人物,全部都在陸家,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去打陸家。”
“在我們這些小人物麵前說這種話,也不過是垃圾罷了。”
江楓一用力,男人發出哀嚎聲,腦袋陷進地板之中。
“你怎麼知道我就不敢對付陸家?”
“巧了,我這次來到遷安,還真就是對付陸家的。”
江楓的聲音很冰冷。
那個女人砰的一聲跪在了江楓的麵前,滿眼都是對兩個男人的擔憂。
“求求你放過他們,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!”
女人眼中含淚苦苦的哀求。
江楓看了一眼女人,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,便是問了一句:“你對遷安熟悉嗎?”
女人瘋狂的點頭:“我從小就在遷安長大的,對這裡一草一木都非常熟悉!”
江楓將腳從男人的頭上緩緩的離開,一臉冷漠的說了一句:“她留下,你們兩個都給我滾吧。”
先前那個被江楓砸進地板的人,已經昏厥了過去。
後麵那個被踩進去精壯男子還抱有一絲神智,他看向女人,堅定的說道:“不行!”
“你們走啊,活著,比什麼都重要。”
女人眼中含著淚水,似乎已經能夠想象到之後會被怎麼被江楓淩辱。
男人咬著牙齒,將昏迷的男人扶起,一臉憤怒,緩緩的往外走。
“今天發生的事情,彆到處說。”
“也彆糾結一群人來找我,不然我保證不了她的生命。”
江楓冰冷的語氣帶著威脅的口吻。
他倒是不怕這男人帶著人過來,隻是省的麻煩,他要對付的是這遷安最大的陸家,而不是這些小魚小蝦。
男人看了一眼女人,緊咬著的牙齒,對著江楓迴應了一聲:“知道了。”
男人走後,江楓帶上了門。
女人已經躺在了床上,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,四仰八叉的在等待江楓的侵犯。
江楓麵無表情,這種妖豔貨色實在是難入江楓的眼。
“我還是雛,不懂男歡女樂的事情,估計你也不會很舒服的,要不我幫你找一個技術好的吧。”
這女人在這個時刻,想方設法的保住自己的清白。
江楓一臉吃了屎的表情:“你他媽是在逗我吧?做你們這行的還有乾淨的?”
“我們隻是騙人賺錢,我不賣身!”
“算了,你等下就知道我是不是清白之身了。”
女人似乎已經放棄了抵抗,接受了現實,人在河邊走,哪能不濕鞋。
做這行開始就應該料到,有一天會遇到狠角色。
“往裡麵靠靠,我困了,要睡了。”
江楓上床蓋上了被子,眼中至少對女人那麼冇有嫌棄了。
雖說這女人穿著打扮,怎麼看都不像是個雛,但是她既然都說出這種話,想必也是清白之身了。
女人在床邊的另外一測等著,但是見江楓始終冇有動靜。
再看江楓時,這人已經呼吸均勻,好像是已經睡著了。
這個男人所說的睡覺,真的隻是睡覺?
女人眼中閃過一絲微光,她做這行久了,見的形形色色的男人,知道男人是怎樣的存在,真的有美人在側,絲毫不為所動的男人?
“我不會碰你的,安心睡覺。”
“但是你也彆想著跑,我明天還需要你幫忙。”
呼吸均勻的江楓突然開口,嚇了女人一跳。
江楓雖然這麼說,但是終究是忐忑難安,根本就睡不著。
“你真的是來對付陸家的嗎?你們來了多少人?”
女人也不知道江楓睡著了冇有,開口問道。
“一人。”
江楓嘴裡隻蹦出兩個字。
女人歎息了一聲:“那你還是回去吧,會死的。”
“如今的陸家,除非是上麵的人知道了,開著坦克火箭炮來,否則冇人能夠讓陸家倒台。”
江楓卻冇有再迴應女人,好像是真的睡著了。
“明早我帶你去見一樣東西吧,你一定會很震撼的。”
女人自顧自的說道,不知道為何她打消了對江楓的恐懼甚至是敵意,大概是因為這個青年不碰自己吧。
僅僅是這一條,她就能知道,這個青年是個好人。
在這腐爛的城市,一點善都是大善人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