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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楓走進房間,鐘楚琪正在收拾東西。
見到江楓進來,整張臉上都寫著欣喜。
紅著臉嬌羞的說道:
“你還記得你當初說要帶我走,但是那個時候我的家人都需要我,所以我不能走!”
“現在他們有我冇我都能好好生活了,我現在可以跟你走了,你願意帶上我嗎?”
鐘楚琪的臉如同燙熟了的紅蘋果,對著江楓說完就羞的低下了頭。
“對不起,我覺得你應該和你的家人在一起。”
“我當初想帶你走,是因為不想看你受那般苦,但是現在你已經不必承受了。”
江楓對著鐘楚琪說道。
鐘楚琪的嬌羞的笑容變成了尷尬的笑容,隻好重新收拾衣物掩飾自己的尷尬。
鐘楚琪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,曾經不能跟江楓走的時候,江楓要帶她走。
如今自己可以跟江楓走了,但是他卻已經不願意帶自己離開了。
她心中其實已經明白了,眼前這個男人對自己根本冇有特殊的感情,要帶自己走,隻不過是可憐自己罷了。
他同樣也可以可憐任何人。
“知道了,我們還會再見嗎?”
鐘楚琪對著江楓問道。
江楓搖了搖頭:“我也不知道,或許還有機會能夠再見吧。”
鐘楚琪突然丟下了行禮,衝到江楓的麵前,跳起來保住了江楓的脖子狠狠的吻了下去。
唇舌交融,一股芳香沁入江楓心脾。
這一吻天荒,鐘楚琪才緩緩的鬆開江楓。
“謝謝你拯救了我,謝謝你拯救了鐘家,我冇有什麼能夠給你的,這是我最珍貴的初吻了,我隻能給你這個了。”
“再見了!”
鐘楚琪收拾好行禮,走出了房門。
直到聽見院子裡的人都走乾淨了,江楓纔敢出來。
院牆之上還有幾個化境宗師在殺四散而逃的陸家人。
“喂,你們幾個能幫個忙嗎?”
江楓衝著那些人喊道。
這幾個半步宗師放下所有事情,瞬間就來到了江楓的麵前。
“彆說一個忙了,您儘管吩咐,儘皆所能,是我們的榮幸。”
摧毀了陸家的江楓,在這些人眼中如同神明一般。
“幫我護送一下鐘家安全離開黔南。”
雖然陸家已經倒台了,但是目前的情況還是比較亂,江楓擔心鐘楚琪在路上會受到傷害。
“包在我們身上。”
幾個半步宗師就好像領命一般,去保護鐘家了。
但是還剩下一個半步宗師留在原地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。
“怎麼,你還有什麼事情嗎?”
江楓對著剩下的那個半步宗師說道。
半步宗師猶豫再三最後還是問道:“陸家如今已經傾覆,不知道江先生接下來準備做什麼。”
江楓看了一眼半步宗師:“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,你擔心的陸家倒台換來的是另外一個強權,你擔心我會在這裡建立第二個陸家。”
“你放安心,我將外麵的經濟引入進來之後,就會離開。”
“大量修建公共基礎設施,建工廠,都需要大量勞動力,先讓人人都有工作,吃飽飯,再建設經濟,一切都會不如正軌,我在黔南呆不了多久了。”
這半步宗師對著江楓九十度鞠躬行禮:“您是真的英雄,有什麼吩咐,你儘管調遣,我必定鞠躬儘瘁,死而後已。”
江楓揮了揮手,兀自走開了:“剩下的,已經不用打打殺殺的了,不用你死而後已。”
“不過黔南的亂象還是要解決的,我從黔南到遷安,經曆了幾十道收費口子,若是還是這般,外麵的商人可不願意進來建設黔南。”
那半步宗師一副交在自己身上的神情:“您放心,您已經為我們做到了這步,剩下的這些,就交給我們黔南人自己了。”
江楓離開,而陸家的火光整整燃燒了一晚上。
火光通天,燒的是陸家,燒的而是對黔南人民的束縛。
……
清晨,江楓來到了雲明川的病房。
門口有幾個彪形大漢日夜守著。
“等等,你是什麼人?”
見到江楓要進病房,這些大漢攔住了江楓。
“江楓。”
隻是兩個字,這些人眼神一變,眼中的情緒很複雜,感謝?恐懼?忌憚?崇拜?
似乎都有,又似乎都冇有。
“造成黔南這般現狀的是陸家,我們,以及我們的老大,不過是混口飯吃,身不由己,我們從來冇有欺淩過弱小,還請先生放我老大一命。”
一個大漢看起來十分彪悍,但是說起來卻是十分的文明。
大概是因為麵對的是江楓吧。
“我是來救他。”
江楓輕描淡寫的說道。
這幾個大漢顯然是不相信:“據我說知,我們大哥就是被您重傷的,你殺了技金色大廳的一眾人等,我們大哥和那群人渣絕對不一樣!”
“他運氣好才撿回了一條命,還請您放過他吧,難道您也是濫殺無辜之輩?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