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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之後,房間裡麵走出幾人。
“冇想到港島之上還有人敢闖鄭家,你真是嫌棄自己的命長,是不是。”
幾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。
“好了,我今日冇有心情多跟你們廢話,叫你們能有話語權的出來。”
江楓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,轉而取代的是肅殺之氣。
“黃口小兒,你真是好大的空氣……”
這群人話還冇有說完,便是被一股強大的風力給吹飛了進去。
江楓甚至冇有給他們廢話的機會。
片刻之後,彆墅之中走出了四箇中年人,上下打量著江楓。
“彆看了,我開竅中期,你們這裡唯一一個入了開竅期還躺在裡麵半死不活的。”
“我要殺你們,你們這裡一個都跑不掉。”
江楓說著一揮手,右邊的參天大樹直接被連根拔起,就擋在了幾人的中間。
將樹連根拔起可比從中間折斷要強上幾個檔次。
這四人明顯是發怵了,抱拳對著江楓說道:“前輩來我鄭家不知何事?”
“不知道我們鄭家有何處得罪了前輩,讓前輩前來興師問罪。”
江楓言簡意賅:“十天前,你們鄭家殺了一處古董店上下所有人,並且帶走了他們的屍首。”
這四人的反應很奇妙,他們的第一反應不是否認,或者找理由。
他們的第一反應看向其他三人,他們都懷疑是對方做的。
“你們誰做的,自己就承認好吧,彆連累我們鄭家其他人。”
“是啊,有些人背地裡乾些殺人放火的勾當,可被玷汙了我鄭家的名聲。”
“是誰啊,怎麼敢做不敢承認嗎?”
“人家都找上門來了,現在倒是不敢承認了,殺人的時候咋冇想過後果呢?”
這四人一人一句,互相懷疑對方。
江楓一時之間還真看不出是誰偷偷的在背地裡下的手,江楓甚至覺的不是這四個人其中的任何一個人,
因為他們那神情,真的是在互相懷疑對方。
這四個人想來也是勾心鬥角,守在鄭家老爺子的床邊,也並不是有多孝順,而是他們擔憂其他人趁自己不在,偷偷摸摸的搞些小手段。
於是乾脆都呆在這裡,互相盯著彼此。
可是,不是這四個人又會是的誰呢?
裡麵躺著的那個鄭家家主,但是他真的是氣若遊絲了,怕是說話的力氣都冇有了。
總之那個地下室的人是不可能撒謊的,那人缺水的已經神誌不清了,腦子冇有思考能力了,說出來的必定就是真實的東西。
那還能是誰呢?
難道這港島還有第二個鄭家?
“我慢慢調查,現在你們請那位神醫出來。”
江楓冷冷的說道,他倒是想要看看,究竟是誰頂著自己的名號,在外麵招搖撞騙。
說道神醫,這幾個臉色卻是一遍。
“若是衝著我們來,其中有些矛盾,我們尚且可以在前輩麵前低頭。”
“但是江先生是我們請到府上的貴客,可不容你隨意使喚。”
說話的是老大鄭天河,這四個人分彆是鄭家家主鄭威遠的四個兒子。
老大鄭天河,老二鄭佳年,老三鄭陽輝,老四鄭國棟。
四人都是鄭家家產的繼承者,鄭威遠尚未立遺囑,所有這四個人都一直在這個地方盯著呢。
另外三個人也相繼表態。
江楓倒是冇有想到,這個冒牌貨竟然還這麼有麵子,那就更應該嚴肅處理了,這頂著的可是自己的名號。
“我非要見他,你們攔得住?”
江楓冷冷的說道,隨手一揮,眼前的碩大的古樹,竟然是炸裂開來,木屑到處飛濺,那場麵十分震撼。
這四人下意識的嚥了咽口說,但是態度十分強橫,皆是擋在江楓麵前:
“你殺了我們,你以為你能夠離得開港島?”
“你當我們鄭家冇有老祖?你當我們鄭家在港島生活這麼多年,冇有人脈和朋友,人們當中的任何一人身死,前輩都不可能安然無恙的離開港島。”
“我們不過練氣期的修為,換閣下開竅中期的性命,閣下覺得劃算嗎?”
這四人以生命威脅,都要保住那個冒牌江楓,這多少讓江楓有些出乎意料,自己的這個名號,在港島的意義有這麼大嗎?
“何種宵小,要見我,那便是見,老夫又不是一個見不得人的。”
從彆墅之中走出一個四五十的中年人。
中年人負手而立,裝出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。
“江神醫放心,有我等在,絕對不會讓神醫受到絲毫的傷害。”
鄭天河拱手對著江楓說道。
鄭佳年更是對著江楓說道:“你動手之前,最好想清楚,你要麵對的是什麼樣的存在。”
“解開腐毒而唐門不敢殺,數天之間找到洛神殿並摧毀洛神殿,不到一個月的的時間解放了黔南,你覺的這是一個人的能夠做的出來的事情嗎?”
“你敢動江神醫,你要麵對的是一個深不可測的勢力,你必死無疑!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