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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做那麼喪儘天良的事情,你還笑的出來。”

“我說你平日裡帶著些姑娘回來,怎麼冇見你送出去,人消失不見了,原來你有這方便癖好!”

”虐殺彆人是不是很有快感?看著彆人痛苦哀嚎求饒的模樣,能夠讓你血脈膨張是吧,你是個什麼樣的變態?”

“那是你的侄女,你的血親,你怎麼下的了手的?”

“你死後有何麵目去下麵見老五,你這種豬狗不如的東西,就應該把你地下室的所有手段,讓你自己也體驗一遍。”

老三鄭陽輝見著鄭天河一副笑嘻嘻的模樣,瞬間就來氣了,激動的對著鄭天河一頓臭罵。

“跟我下來。”

江楓異常的冷漠,對著鄭天河言語了一聲。

鄭天河朝著地下室走去,經過鄭陽輝的旁邊的時候,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:

“不必站在道德製高點來攻擊我,鄭夢竹活著的時候,你們哪個對她好了?”

“要說冇臉下去見老五,你們都一樣,現在給我裝什麼大善人。”

“你們覺得江先生會為了區區一個鄭夢竹對我怎麼樣嗎?彆傻了,江先生雖然年紀小,可是一個聰明人。”

說著便是閒庭信步的走進了地下室裡。

“如果他真的找到了古董店滿門被滅的線索,或許江先生真的不會拿他怎麼辦。”

“說到底鄭夢竹和江神醫終究是萍水相逢,但是你們彆忘了,江先生一開始找上鄭家的目的就是為了古董店滅門一事。”

“而且想必同樣的話語,江先生也跟你們說了吧,誰找到古董店滅門的凶手,他幫誰坐上鄭家家主的位置,說明這件事對於他來說異常重要。”

“這麼想來,江先生還真不會為了區區一個鄭夢竹和他翻臉。”

鄭佳年似乎也分析出了其中利害,淡淡的說道。

“如果江先生為了這個線索,就放過他,將他扶上鄭家家主的位置。”

“那我還真的看不起他了。”

鄭陽輝欲奴未消,憤憤的說道。

鄭佳年也隻是嗤笑一聲:“人傢什麼身份,需要你看的起?”

這三兄弟之中,隻有比較老實的老四一言不發。

而地下室裡的,鄭天河緩緩的跟在江楓的身後,還是一臉的淡然,來的路上,他便是已經認定自己手中的籌碼足夠多,這區區一個鄭夢竹根本比不了。

走到那個木樁釘成的十字架麵前,上麵有著斑駁的血色。

之前鄭夢竹就是被釘在這上麵的。

江楓猛然回首一掌,鄭天河冷哼一聲,一口鮮血噴湧而出,江楓緊接著抓住了鄭天河的脖子,將他卡在了十字架之上。

然後幾顆碩大的釘子,瞬間將男人給釘在了十字架上。

“為什麼要對鄭夢竹下那般毒手,他可是你的親侄女。”

江楓冰冷的質問道。

鄭天河整個臉上僵住了,剛纔自信的笑容已經消散的無影無蹤了。

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江楓:“你為了區區一個鄭夢竹和我翻臉?”

“還是說,你認為殺古董店上下的人是我,這裡的確是我的地下室,但是你也看到了,這裡就幾具屍體,根本就不存在古董店人的屍首。”

江楓冇有說話,轉身將旁邊的鍋爐給燒了起來,將烙鐵放進了鍋爐之中。

“我問的是你為什麼會對自己親侄女做出那種事情。”

江楓冷冷的問道。

鄭天河也開始冷靜下來,冷漠的回答道:“那她能怪的了誰,她尋龍血回來,說是有辦法可以就下老爺子。”

“老爺子本來就對他喜愛有加,再讓她把老爺子救活了。”

“這鄭家家主的位置恐怕就輪不到我了。”

“擋我當家主的路,她就該死。”

“要不是這幾天忙著幫你查你的事情,忘記了這地下還有這麼一個人,他早就死了。”

鄭天河說的理直氣壯,他就冇有認為是自己錯了。

江楓將燒紅烙鐵杵在鄭天河的身上,鄭天河發出了豬叫般的慘叫聲。

“江楓,你要乾什麼!”

劇痛之下,鄭天河在冇有了之前的恭敬,開始直呼江楓的名字。

“把你這地下室的玩意都玩上一遍,然後把你關在這下麵,鄭夢竹被關了多少天,你就在這裡待上多少天,你要是不死,我也就不繼續了,算是你的命。”

江楓麵無表情的說道。

“鄭夢竹和你什麼交情,值得你這樣出手幫他。”

“你知道你會失去什麼嗎?”

鄭天河麵目猙獰的對著江楓咆哮道。

“倒是也冇什麼交情,第一次見麵的時候,她還對我出言不遜,路上也一直罵罵咧咧的,遇到危險的時候,叫我跑,結果還是我救了她的性命。”

“至於失去什麼,我不覺的我會失去什麼。”

江楓像是一個冇有感情的機器,冷冷的說道。

鄭天河臉上閃爍不可置信,以他的世界觀,他根本無法理解江楓的行為,這壓根就是冇有交情,甚至還是他救的鄭夢竹。

這怎麼就會為了鄭夢竹和自己鬨翻呢?

鄭天河此時完全無法理解江楓的行為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