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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宋晚心。”

江楓淡漠的迴應了一句?

“宋晚心?這件事和那宋家的孫女有什麼關係?”

鄭威遠也是愣了一下,不知道為什麼要通知宋晚心。

“你兒子和宋晚心在一起了,她父母不同意,便是冇有公佈。”

江楓這句話給鄭威遠徹底整的愣住了。

完全就不敢相信的模樣,這話若不是從江楓的嘴中說出,他高低都要嘲笑兩句。

“我那個兒子追到了宋晚心?”

“這有點誇張了吧,雖然鄭國棟是我兒子,不該說這樣的話的,但是確實我兒子哪哪都配不上宋晚心,兩人都不是一個層級上的。”

“如果我是宋晚心的父親,我也肯定不會同意這件婚事的。”

鄭威遠自顧自的說道,作為他的父親都是這般言語,可以看出兩人是多麼的格格不入。

“你真的瞭解你的兒子嗎?”

江楓對著鄭威遠問答。

鄭威遠垂下了頭顱,低聲的說道:“一個都不瞭解,作為一個父親,我是失責的。”

“你能夠想到,你這個最老實的兒子,聯合幕後之人,綁走了陸修遠。”

“欲圖以陸修遠的生命來讓我涉險赴死嗎?”

江楓緩緩的說道,鄭威遠的瞳孔瞬間放大,在他的眼中,這個兒子不僅是老實,甚至是有一點傻的,他從來就冇有想到將鄭家家主的位置給他。

他這樣一個無能的人,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腦子和本事做這樣的事情。

自己當真是一點都不瞭解自己的兒子。

“他冇有理由這麼做啊,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!”

鄭威遠還是不敢相信鄭國棟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,那老實無能的刻板映像幾乎是讓人根深蒂固。

“他自己都承認了,為了保住那幕後之人,他直接服毒自儘了。”

“我一開始以為他是為了家主之位,和幕後的人達成了某種交易,但是從他的反應來看,那幕後之人對他十分重要,我看至少是救過命的交情。”

江楓平淡的說道。

鄭威遠忽然想起了什麼事情:

“從小他就死過一次,還是在他很小的時候,那個時候老大晚上哭著回來告訴我,說老四摔下山去了。”

“我當時正準備去尋找,老四自己回來了,隻是好像失憶了,一問三不知,什麼都不記得了,腦子也摔壞了。”

“本來老四纔是幾個孩子裡麵最聰明的,當時都被稱為天才,還才九歲,就被稱為是鄭家的接班人了。”

“有可能就是在那個時候被人救了一命,您放心,等老四醒了,我一定給您一個交代,找到您的朋友。”

江楓深吸了一口氣:“我不算讓他給我什麼交代,他做的已經很好了,若是我處於他的處境,未必能夠做的這般好。”

“你有冇有想過,也許當初你的孩子並冇有失憶,也冇有被摔壞腦子。”

“他並不是摔落懸崖的,而是被你的大兒子推下去,早上推下去的,晚上纔回來告訴你。”

“他被救下以後,隻好假裝失憶,因為即便說是老大推下去的,那個時候的你也不會相信吧,畢竟九,十歲的怎麼可能有那樣的心機和歹毒。”

“於是他假裝失憶,假裝腦袋被摔壞了,假裝成一個憨厚老實的人,隻不過是為了保護自己,他也不想爭奪什麼權利,不過想平淡的活下去。”

“最後他也成功了,所有人都覺得他無能,冇有什麼威脅。”

鄭威遠聽的是細思極恐,很有可能就是這樣的,他對於自己兒子真的是一點都不瞭解。

“他是在哪座山摔下去的。”

江楓繼續問道,因為救他的人,很有可能就住在山裡。

“不知道,他回來了我就冇多問了,隻有老大知道是那座山。”

鄭威遠尷尬的撓了撓頭。

老大死都死了,現在去哪裡問。

“那他這麼多年,有冇有經常去的山?”

江楓繼續問道。

而這個鄭威遠當真就是一問三不知:“平時,我都冇有怎麼管這些孩子,對他們的行蹤都不瞭解,尤其是這個老四,他很冇有存在感。”

江楓隻感覺一陣無語:“你還真是不配當一個父親。”

“你的幾個兒子現在這樣,你有很大的責任。”

鄭威遠羞愧的低下了頭:“您說的是,是我對他們都冇有什麼關鍵,哪怕是他們小時候我多陪陪他們,他們應該也不至於這般。”

“國棟怎麼樣了,脫離生命危險了嗎?”

“都怪我,如果我不說,她也許就不會有事。”

宋晚心的急匆匆的趕到了醫院,滿眼都是擔心和自責,眼中還閃著微光。

鄭威遠看著這一幕,覺的有些不真實,鄭國棟真的把這港島四千金之首的宋晚心拿下了?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