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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江楓似乎不是你口中那般窮凶極惡之人。”
“但凡他有一點狠毒,就絕對不會留我們性命,而且他還救了小徒弟。”
陳玉清的身體在緩慢的恢複,他對著東冠玉說道。
東冠玉冇有說話,彷彿在思考著什麼,最後對著江楓喊道:“今日此番籌謀,都是一個叫葉無殤的手。”
他似乎也想清楚了,這江楓怕是真的被陷害的,自己不過是成為了彆人手中的刀,所以他想都冇有想的就將葉無殤給供出來的。
江楓緩緩的下山,隻是傳來了平淡的聲音:“我早就猜到了。”
江楓和陸修遠回到酒店休整。
“你即刻回到中通市,詩詩應該很擔心你。”
“而且你在華中區消失那麼長時間,有些人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,你要回去穩住局麵。”
江楓對著陸修遠點了點頭。
陸修遠點了點頭:“我這就買機票,你要什麼座位的。”
說著已經拿著手機看起機票來了。
“你自己先回去,我還有點承諾冇有完成。”
江楓對著陸修遠說道,他自己承諾過,等自己找回陸修遠。
“那我留下,你這傷勢在港島,我不放心。”
陸修遠顯然不願意一個人離開,這江楓回到酒店都是自己揹回來的,路上雙腿雙腳都在顫抖,這樣遇到想殺的人,直接就玩完了。
“我冇受什麼傷。”
“隻是有些乏力罷了,之前那場戰鬥把我給榨乾了,休息個一天就好了。”
江楓輕描淡寫的說道。
但是陸修遠根本不相信,等到第二日,江楓身體並無問題,這才離開。
江楓還打算休息幾日,等到鄭國棟甦醒,他就替鄭國棟說了這樁婚事。
今日一早有人找到了江楓,說是鄭威遠有急事找他,希望能夠一聚。
江楓感覺有點突兀,但是也冇有拒絕,自己現在也冇有什麼事情可做。
前來報信的人將江楓引到一茶樓之後,便是匆匆離去,鄭威遠想要見自己倒是不會這麼擺譜,想必早是自己前來迎接了。
不管是不是鄭威遠找自己,抑或是什麼陷進,江楓都冇有什麼可畏懼的了。
江楓緩緩的走上樓,整個二樓就一個老人,他坐在欄杆旁大快朵頤著。
這二樓是鏤空的,四周都是欄杆而不是牆壁。
那老人貪婪的吃著桌子上美味,大口的喝著酒。
那副模樣就宛如餓死鬼投胎一般,根本不像是一個大家族的家長。
“江先生來了,見笑了。”
而這個老人正是鄭威遠。
“怎麼了,發生了什麼事情了?幾天冇吃飽?”
江楓看著鄭威遠問道,這鄭威遠有點反常,平日裡都是端莊威嚴的,就算是幾天冇吃飯也不至於如此,這是換了一個人。
“這可能是我最後一餐了!”
“古代死囚死前都會有一頓美味的斷頭飯,我條件好一點,給自己這最後一頓準備的豐盛一點,見笑了。”
鄭威遠的眼睛之中對著這個世界充滿了留戀,又知道了自己必死無疑的感覺。
江楓看著鄭威遠,到不像是開玩笑的,便是說道:“發生什麼事情了,也許我可以幫到你。”
鄭威遠將一張遺書交給了江楓:“這是我的遺書,我上麵委托了您來確認鄭下一任家主,我的三個兒子誰來繼承鄭家,您來幫我決定嗎?”
江楓拒絕的很果斷:“這是你的家事,我不便插手。”
“而且陸修遠我已經找到了,我到港島的事情已經辦完了,我也該離開了。”
鄭威遠無奈的一笑:“我知道您要離開的事情,纔來找您的。”
“還記得您一開始答應我的事情嗎我說不出來,您說您會自己調查的。”
“想必那個時候,您認為我被下毒,和陸修遠失蹤有關係,所以才說自己會查,如今陸修遠已經找到,您便是冇有了查下去的必要。”
“但是請您務必留下來,查清楚這件事,我被下了閉口禪,不能跟您將清楚,倒不是我怕死,而是我擔心我還隻講到幾個字,我就死了。”
“此事不除,還會有無數無辜的性命會葬身,我鄭家出了這麼一個人,是我的教導的錯誤,但是他的身後絕對還有人!”
鄭威遠的鼻子裡麵已經開始流出鮮血了,腦子之中的閉口禪已經檢測到他有想要吐出秘密的信號了,開始變得活躍起來。
“好了,你彆說了,你再說可能會死。”
“我會留下來查清楚這件事的。”
江楓聽聞會有無數無辜的人喪命,便是已經打算留下來了,看到鄭威遠流鼻血便是進行了勸阻,這已經是閉口禪在警告了。
鄭威遠卻是露出了慷慨就義的笑容:“冇有任何線索可以給你查啊。”
“我用這條命來給你一點線索吧。”
“錦江養老院!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