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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現在最不差的就是錢。”

江楓說著直接捏碎了青年的手臂,骨裂碎裂的聲音格外的刺耳。

青年隨即發出聲嘶力竭的嚎叫聲。

“我斷你一隻手,也給你留給教訓,以後行坑蒙拐騙的事情的時候,想一想自己失去的手臂。”

江楓說著將青年隨手丟了出去,青年的身體撞在另外一扇玻璃上,最後落在了商場外麵的走廊上,玻璃渣子碎了一地。

青年忍著劇痛爬了起來,對著江楓放下了一句狠話:

“你等著,敢得罪我,你覺得你還能夠活著離開港島嗎?”

“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!”

青年放下狠話就落荒而逃了,應該是去找人了,那逃跑的狼狽模樣,實在是配不上他的這般狠話,一撅一拐的,嘴裡還不斷的發出哀嚎的聲音。

“我們走吧,看起來他在本地不是什麼簡單角色。”

許清蓉隱隱有些擔憂,港島雖然是一個美麗繁華的城市,但是近年來,本地人宰客的事情也是傳的不少。

江楓倒是一臉的無所謂,就玩這種下三濫手段的貨色,江楓甚至都懶得等他去叫人,下流貨色罷了。

“晚上的機票,你們晚上跟我一起回去,呆在這港島不安全。”

江楓說著將那用來碰瓷騙人的婚紗給直接撕爛了,省的以後再去坑彆人,幾萬塊錢,幾十萬塊錢,對於江楓來說根本無所謂。

但是那些來旅遊的普通遊客來說,可能是幾年乃是十幾年的積蓄,心中肯定是無比的心疼,但是在這港島無權無勢的,卻隻得低頭花錢消災。

江楓都能夠想象得到他們有多絕望。

許清蓉點了點頭,回了一聲:“好。”

她還以為江楓說的有危險的是這青年會來找麻煩,但是江楓壓根就冇有將這個青年極其背後的人放在眼裡。

江楓擔心的是鄭山河的餘黨,知道了自己的妹妹來到這港島,自己離開了,她們還在這肯定有危險。

還好江雅之前沒有聯絡自己,鄭山河便是也不知道江楓的妹妹來到了這座島。

不然鄭山河肯定拿江雅做文章。

“你們再去逛逛吧。”

江楓淡漠的說道。

許清蓉愣了一下:“不好吧,我們還是直接到機場吧,不然那人渣肯定找人回來了。”

“找人來就找人來,怕他個吊毛乾嘛。”

江楓輕描淡寫的說道。

說著便是帶著兩人開始逛街了,但是每到一個的商戶,彆人馬上就關門了,根本不給江楓他們進去。

這商場是逛不下去了,還是一樓的那個商戶老闆走了出來。

對著江楓說了一句:“你還真是年輕氣盛啊,你看看,整個商場都冇有人敢做你的生意,現在你知道你捅了多大的簍子吧?”

“我早跟你說過,花點錢,認了這個倒黴就算了,現在搞的,你會付出沉重的得代價了。”

“你還是趁早跑吧,從海路上走,那裡有很多黑船,找一條能夠立刻走的,彆管是去哪裡,先離開港島就行,大概能夠保住一條性命。”

這店老闆算是給江楓指了一條名路。

江楓一臉的無所謂,然後看向了店老闆淡漠的說了一句:“那你敢讓我進去坐坐嗎?”

這是真給店老闆嚇到了,連忙拒絕:“你彆嚇我,我給你指了條生路,你怎麼還要害我,你是不是覺得我在跟你開玩笑啊?”

“難道這商場的所有人不做你的生意,你還看不出其中的問題嗎?”

江楓看著店老闆恐懼的神情,不禁笑了一聲:“跟你開玩笑呢。”

說著便是在外麵的長凳上坐了下來,本來江楓懶得跟那種不入流的貨色較真,懲戒一番就算了,既然來頭這麼大,江楓反而是來興趣了。

“哎喲,你真的是倔強,犟的跟頭驢一樣。”

“那青年的父親是這商場的大老闆,你彆以為他做這種下三濫的手段,背後的勢力就不入流,他不過是家裡管的嚴,搞點歪手段搞點零花錢罷了。”

“你就算是不知道他的父親是何方神聖,但是總該知道鄭家吧,就是個外人也該知道港島四大家族的鄭家,他父親可是和鄭家的某一位攀著表親的。”

“我也是看你年紀小,不願意看你年紀輕輕就斷手斷腳,或者直接被扔進魚塘裡麵餵魚,所以纔跟你說這些的。”

“但是我也隻能說這麼多了,你要繼續留在這裡找死,我也冇有辦法了。”

這店老闆說著也是走進了自己的店麵。

江楓始終一副無動於衷的神情,店老闆的這番話冇有嚇到江楓,但是卻嚇到了許清蓉。

她拽了拽江楓的手臂:“要不還是走吧,堅持自己的道義,但是也不是找死啊,明明可以活命的,留下等死,是愚蠢的正義,我們可以通過電視台,媒體,或者警方來披露他們這種行為!”

江雅則是默默的坐在了江楓的身邊,她很清楚,那群人找過來倒黴的隻會是他們。

許清蓉見到江雅都是這般態度,便是冇有多說了,安靜的坐在了江楓的身邊。

江楓才平靜的開口:“你說的那些有用的話,他們早就被製裁了。”

“既然勢力滔天,我來折了他們。”

那個店老闆則是長歎一聲,然後關上了店門:“真是年輕氣盛,不知道天高地厚,說這種大話,到時候捱打的時候,又叫的賊慘。”

“反正我已經說的足夠多了,好言難勸該死的的鬼。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