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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不像你能夠免疫毒,如果你這真是毒藥的話,我喝下去就死了。”

鄭樹森一臉認真的說道。

江楓並未迴應,而是將藥鍋取了下來,將裡麵的藥水倒在了碗中。

“一點不剩必須全部喝下去。”

“以毒攻毒的,你的身體必將產生十分恐怖的疼痛,你的忍住。”

鄭樹森聽到了以毒攻毒也不多在說什麼,將碗中的毒藥吹涼,一飲而儘,幾碗毒藥飲儘,鄭樹森開始感覺自己渾身火熱。

“把上衣脫了。”

不等江楓說,鄭樹森便是已經脫去了上衣,以為太熱了。

一開始是熱,後是辣,再是如同螞蟻再咬,然後疼痛不斷攀升。

鄭樹森再也忍不住,開始發出淒厲的尖叫聲。

那些四散而開的人,聽聞鄭樹森的慘叫聲全部回到了這裡,隻是手中多了一塊濕毛巾捂著摳鼻。

“你對我父親做了什麼?”

“我老師就算是發病的時候也冇有這麼痛苦過!”

“發病的時候怕我們擔心,都壓抑著自己的慘叫聲,但是老師現在疼痛的根本就不能壓製住了。”

“你讓我父親經曆這種痛苦,我也要你百倍經曆!”

……

這些罵罵咧咧的就對著江楓衝了過來,一個個凶神惡煞的,那副模樣真的是想將江楓給生生撕碎了一般。

他們或許真的冇有出息,但是他們也是真的愛戴鄭樹森。

隻是這個時候的鄭樹森已經冇有餘力製止這些人了。

“滾開,彆打擾我醫治!”

江楓一揮手,手臂帶著磅礴的靈氣,在常人看來就是一陣風,而這陣風便是將衝過來的人直接吹倒了。

“再靠近一步,神也救不了你們老爺子。”

江楓一句話,讓眾人不敢再山前,不管是不是將信將疑,還是完全懷疑,都不敢再山前,因為江楓所爆發出的力量,可以直接殺了鄭樹森。

中年男人隻好放出狠話:“我父親要是死了,不管你到天涯海角,我都追殺你到死,讓你全家人為我父親陪葬。”

江楓一臉的不在意:“我的耳朵都要聽出繭子來了,說來說去都是這幾句。”

在鄭樹林叫的最劇烈的時候,江楓開始出針,鄭樹林的上身也快成火紅色了,就感覺快要燃燒了一樣。

隨著江楓的針法,鄭樹森的身上開始褪去火光。

行鍼足足兩個小時,鄭樹林逐漸平靜下來,最後幾口汙濁之物吐下。

鄭樹森興奮的大喊:“十幾年了,我從所未有如此的痛快!痛快啊,實在是痛快。”

江楓卻是有些疲態了,就往地上那麼一坐,稍作休息了開來。

眾人衝上前去檢視鄭樹森的傷勢,隻見他麵色紅潤,已與常人無異,這困擾了十幾年的病症,四大神醫,天下名醫皆是束手無策,今日卻是被這麼一個青年給治了。

“這醫術簡直驚為天人啊,便是大羅金仙在世,恐怕也不及。”

鄭樹森感歎道,什麼四大神醫簡直已經不能與其相提並論了,隻能是傳說中的仙人來比了。

中年男人也是來到江楓的身前,鞠躬道歉,神色已然和剛纔不一樣,之前是鄭樹森逼的,而現在卻是心悅誠服。

“之前是我莽撞了,衝撞了先生。”

“是我井底之蛙,以年齡判斷醫術,實在抱歉。”

麵對中年男人的道歉,江楓依舊是十分淡然,隻是看了一眼鄭樹森:“你兒子剛纔又威脅我,還要追殺我到天涯海角。”

鄭樹森操起院子裡的扁擔,就朝著鄭樹森打去,那是冇留任何餘力,追著他兒子打。

江楓懶得看這鬨劇,隻是對著鄭子怡說道:“你爺爺的命我救了,我的麻煩你是否應該也給我解決了。”

鄭樹森也回過神來,看向江楓:“你殺的那人身份地位如何?”

“我冇有殺人,有人在故意陷害我,所有人都打點好了,甚至對我基本審問都冇有,就準備直接定罪了。”

江楓輕描淡寫的說道。

“這樣啊,你告訴我想要整你的人,我直接給你擺平。”

鄭樹森一副淡然的模樣。

江楓卻是搖了搖頭:“是京都付家,官家對付商家並不是難事,但是付家身後怎麼可能冇有官家,你若幫我直接對付付家,最後恐怕隻會演變為兩股勢力的的鬥爭。”

“我不為難你們,我要的隻是,付家無法通過官家對付我,我不希望再次碰到付家設計陷害我入獄的事情。”

這就是江楓當時明明可以救下那個老人,規避陷害,反而看著老人毒發身亡,被捕入獄的原因。

就算是就救活了那個老人,付家二爺還會通過其他的手段陷害,江楓想要一勞永逸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