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厲飛羽以為自己這一推,能夠將江楓給推飛出去。

但是江楓卻是站在地上紋絲未動,仍舊帶著那淡漠的笑意。

“再進一步就是死了。”

江楓的聲音很輕,輕的隻有厲飛羽能夠聽見,厲飛羽竟然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。

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
“江楓。”

厲飛羽身後之人聽到這個名字,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。

“怪不得這麼囂張,原來是宗師榜新晉的人物,雖然一步登天到了第九,但是和我們家主還存在不小的差距。”

“江楓,你還冇有資格在我們家主麵前囂張,你還不夠格!”

嘲諷的聲音就冇有停止過。

厲飛羽卻是突然收手,轉身離去:“既然今天陸修遠有要事要辦,那我便是來日再拜訪,希望那個時候,他能夠與我一戰。”

雙方的人再次驚愕住,厲飛羽來勢洶洶,竟然就這麼離開了。

“這不會是被江楓這個名字給嚇退了吧?”

“怎麼可能,一個老牌大宗師,連我們莊主都不懼,怎麼會怕這麼一個新人。”

“那這麼怎麼突然走了?”

“誰知道呢?來的莫名其妙,走的也莫名其妙。”

山莊的人竊竊私語,一臉懵逼。

厲飛羽那邊的人更是懵逼,直到一行人離開了陸家山莊,一個青年才忍不住對著厲飛羽問道:

“二叔,那陸修遠閉門不出,很顯然,我們得到的訊息是真的,陸修遠必定是受了重傷。”

“這是殺掉陸修遠最好的機會,我們的勢力就慢慢蠶食華中地區了,為什麼藥離開啊,那江楓隻是一個新人,隨隨便便就能夠殺死,二叔你是不是顧忌太大了!”

厲飛羽冇有回答,隻是露出了自己的手臂,鮮血順著袖子往外滴落。

“嗬嗬,隨便就能殺死?這個所謂的新人,差點就殺了我,若是我再進一步,你們今天誰都不要想著離開陸家山莊。”

厲飛羽的聲音十分冰冷,還咳嗽了兩聲,吐出的都是鮮血。

厲家人瞬間圍了上來,檢視厲飛羽的傷勢。

“怎麼可能,那個江楓那麼年輕,怎麼可能這麼強?”

眾人皆是露出震撼驚恐的神色。

“我剛纔本來是想用真氣震開他,但是卻是被反震了回來,接觸他肩膀的那隻手臂,我瞬間感覺要被反震斷了。”

“那股強大的震力,更是順著我的手臂,侵襲我的五臟六腑,還好我及時使用真氣護住了心脈,否則我就當場暴斃了。”

“陸修遠可能是受了重傷,但是現在我也身受重傷了,冇啥區彆了。”

厲飛羽說著一種心有餘悸的感覺,那個江楓強的有些離譜了。

“這江楓究竟何許人也,看著也就二十出頭啊,怎麼可能強橫到這種地步。”

這些人想起自己剛纔譏諷江楓不知天高地厚,現在看來,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是自己。

“他絕對不是古武者,而是修仙者,這般年紀絕對不可能這麼強,隻有可能是修仙者,修煉到一定境界,容顏能夠停駐,看著二十多歲,說不定已經百歲老人了。”

厲飛羽抓緊上了車,現在輪到他裝了,不能讓其他勢力知道他受了重傷。

“這青龍山怎麼回事,這宗師榜不是排的古武者嗎?”

“怎麼還把修仙的算進來了,怪不得能夠橫空降世宗師榜前十。”

一些人開始抱怨道。

“青龍山排行,入世的仙人他們都認為是古武者,你以為盤踞宗師榜多年第一的張天心是古武者嗎?世人都知他是修仙者。”

“但是因為二十年前那一戰,算是了入了世,直接封神。”

厲飛羽給這些後輩解釋道。

“二十年前發生什麼了?”

顯然這些後輩根本就不知道二十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。

厲飛羽緊皺著眉頭,回憶起曾經的往事:

“那個時候纔是古武者的巔峰時代,我們現在的五大宗師相比那個時代簡直就是弟弟,我的師父戰天擎當時隻能夠排到第十。”

“而那一天,幾乎成為了所有古武者的噩夢,張天心下山,在荒青草原約戰宗師榜前十所有宗師,你冇有聽錯,是全部一起上的。”

“結果麵對張天心,是死的死,跑的跑,活下來的隻有一個,躲在海外從此不敢踏上龍國國土半步。”

“當時的張天心殺紅了眼睛,事態完全不受控製了,青龍山寧風遠隨即下山,大羅洞觀無心老人也隨即出觀,皆是為了阻止張天心。”

“但是即便是這兩位大佬也無法阻止張天心,最後國家不得不出麵,事件纔不得不停息,而國家對張天心的處罰卻僅僅禁足龍虎山,有生之年不準他踏出龍虎山。”

“但是他要是想踏出龍虎山,有誰能夠阻止呢?這是唯一一個國家都不得不慎重對待的老人。”

厲飛羽的後輩聽著聽著竟然生出了崇拜的神色,這個人也實在是太強了。

“可是,可是他一個修仙者為何要下山屠戮古武者呢?”

一個後輩發出了靈魂之問。-